的事情。
我见过其他傀儡吃东西。在拾秋喝完后,夫佑突然说道,只是他没有过多解释,便让人把拾秋带回偏院。
接下来的几天,拾秋和夫佑几乎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碰面,一日三餐,每天都准点有人来通知拾秋,带拾秋到夫佑吃饭的场所,而每一次,都只有拾秋一人吃,夫佑的回答永远都是吃过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傀儡,我都快觉得你在给我下毒。某一次,拾秋忍不住说道。
有专门给傀儡用的毒,不同的制作材料对应不同的毒,我从小就学这些。夫佑说道。
听到夫佑的话,拾秋吃饭的动作一顿,他是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更容易困了一些?
饭里不会真的加了什么吧?
卫矜从小学的是如何将一块块不同的材料熔炼成整体,而我学的是如何将整体更快、更好的拆分,并提炼出里面有用的材料。夫佑继续说道。
大概九岁时,父亲给了我一具年代有些久远的傀儡练手,他之前也经常给我些傀儡练手,但都没有这一具珍贵,里面的一些材料,在现在已经很难再找到相同品质的了,所以我一时间不敢动手,怕毁坏了傀儡里的材料。
拾秋看向夫佑,他有预感,接下来有卫矜的戏份。
后来父亲把傀儡给我的消息就流传出去了,里面应该也有父亲的手笔,再后来,卫矜听到这件事,那些材料卫家也有,不过他当时年龄小,分不到那些材料,所以他便来找我交朋友,我们是这么结识的。夫佑说着说着,笑了起来。
他小时候没有看出卫矜的目的,单纯地以为卫矜是来找自己交朋友,还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你把那些材料给他了?拾秋问道。
给了。夫佑没说的是,为此他还和父亲大吵过一次。
他还是没有变。沉默一会儿后,夫佑说道。
一开始他没看出来,可随着和卫矜认识的愈发久,他慢慢也意识到,因为卫矜之后又陆陆续续交了不少朋友,这些人手中都有着些许不常见的材料。
夫佑说完后,自己拿了个小婉,慢慢也吃了起来。
这是两人第一次共同进餐,也是第一次夫佑没有盯着拾秋,虽然气氛沉默了不少,但少了那抹视线,拾秋觉得自己变轻松了。
夫佑喊来下人,拿来了一坛弯月酒。
我不喝酒。看到夫佑询问的视线,拾秋摇头道。
对,酒对沉木不好。夫佑想了起来,不过以他的技术,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
夫佑一人喝了起来,慢慢的,他的视线又固定到拾秋身上,准确的说,是拾秋抬手时裸露出来的手腕,白皙的肌肤上有一小块红色。
这是什么?夫佑突然伸手握住拾秋的手腕。
在他的手指的映衬下,傀儡的手臂看着更白了。
应该是蚊子咬的。顺着夫佑的视线,拾秋看到了手腕上方一点的红点。
他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蚊子咬。
想着自己是傀儡,拾秋在院中散步时,没有躲避蚊子,结果等到身上痒时,才发现一个又一个的大红包。
蚊子咬的?听到回答,夫佑愣了一下。
他的目光划过拾秋的眼睛,回到了自己握住的地方。
看上去确实像是蚊子咬出来的。
可是傀儡被蚊子咬出包?
夫佑下意识用指腹摩擦着傀儡皮肤上鼓起的地方,拾秋快速收回了手臂。
本来已经不痒了,夫佑这一动,手臂上的包又开始痒了。
而等拾秋抽回手,夫佑才看到傀儡手腕上被自己握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圈浅红,似是被他握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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