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殊嘴里比脸还热,被舔得到处湿湿的,羞耻地推开他胸膛,想缓口气,却刺激出更多贪婪的吮吸,细碎的水渍声在寂静里清晰不已,令人耳热。
舌尖抵得更深,几乎要触到喉咙,他膝盖发软,全靠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,唾液来不及吞咽,从交合的唇角渗出。
而他只能张着嘴承受,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,绷紧的下颌线渡上一层又一层薄汗,在晨光下泛着黑亮,要坠不坠,刺得人头晕目眩。
太淫乱了,光天化日,不堪入目。陈景殊舌根发麻发酸,被裹得快没有知觉了,全是殷诀的味道。他更加羞耻地闭上眼,选择不听不看。
忍忍吧,忍忍吧,殷诀亲嘴有瘾,他不亲不知道要如何呢。
隐秘而激烈的吻终于结束。
殷诀恋恋不舍退出唇舌,眸光更加漆黑浓烈,一动不动看他。
比起他的大气不喘,陈景殊气喘吁吁,胸口起伏不定,每一次呼吸都用力到吐出白蒙蒙的雾气,唇瓣也因拉扯纠缠而显得格外红润。衣领不知何时歪了,露出一截白里透红的锁骨,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轻轻颤抖。
日头已爬到正头顶,将两人之间漂浮的热气映照得纤毫毕现,雾气在微凉空气中凝结,又消散在彼此灼热的视线间。
殷诀张了张口,貌似想说什么,却不发一言。
陈景殊怕他一会儿又憋出点别的毛病,连忙喘着道:“你说。”
殷诀:“师兄,舒服么?”
……
口腔里还残留着咸湿饱胀感,泛着微妙的麻痒,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在齿间蔓延,陈景殊忍了又忍,偏开头,轻声回:“还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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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弄竹殿搬进第二人,冷清的院落逐渐生机盎然。大门两侧新栽了花树,每次陈景殊修习回来,老远就能闻到清甜的草木香。西南角还扎了个秋千,周旁的草植被侍弄得精神,日日浇水,长得格外茂盛。
在廊下右侧,陈景殊常抚琴的位置,拔地而起一座小凉亭,晚上蚊虫多,亭子四周便挂起了清凉珠帘,一颗一颗用珍珠缀制,风一吹,圆润珠子叮当作响。夏日闷热,陈景殊少有抚琴兴致,经常躲进屋里读书消磨时光,在桌案不起眼的角落里,放着一只空瓷器,原本是摆设,但现在里面永远装满将化未化的冰块,用来驱散暑气。
处处妥帖,事事体贴,贤惠得像弄竹殿来了女主人。陈景殊不太适应,对殷诀也有所改观,原来人真不可貌相,粗狂野蛮与蕙质兰心可共存。
修行之人本不用每日进食,殷诀却雷打不动地备好三餐,有时是自己下厨,有时是下山买个新鲜。晨起是熬得绵软的白粥,看似清淡,勺底却藏着鲜嫩的肉丝,碧绿葱花浮在粥面,香气扑鼻。午时是五菜一汤,酸甜咸辣,荤素得宜,比斋堂的吃食不知丰盛多少。入夜还有精巧点心,总卡在陈景殊打坐完的时辰送上。
陈景殊虽不饿,但碍不住嘴馋,再加上殷诀不停在旁说道:
“师兄太瘦,吃胖些好。”“师兄修行辛苦,若不多吃些,明日如何继续。”
陈景殊自认身材匀称,不算瘦弱,但在殷诀口中,好像他马上就要晕倒似的。
他不好拒绝,若是不吃,殷诀就会上手喂。陈景殊只能尝一口,味道不错,又尝一口。短短半月,他的脸胖了一圈,原本合身的衣衫也勒紧腰身。
陈景殊烦恼,暗戳戳地想是不是殷诀嫉妒他的出尘之姿,所以想毁了他。因为每次用饭,殷诀不动筷,只安静看着他吃,看得入迷,眼皮眨都不眨,吃完赶紧给陈景殊添上,从不叫他空碗。陈景殊说你吃,殷诀则会说我喜欢看师兄吃。于是一顿饭,吃食往往都进了陈景殊肚里。
陈景殊只能拼命修炼,在洞府打坐到月上枝头,企图消食。每晚殷诀都会在洞府外接应他,二人沿着小道慢慢走回弄竹殿。
一路上,殷诀大多时候沉默,但会悄悄牵起他的手,放掌心摩挲。陈景殊会用衣袖盖住两人交握的手,然后扭头装不知道,任他攥着。当然有时牵着牵着,殷诀也会把手放嘴里咬,沿着小臂往上舔。舔亢奋了再一把将陈景殊拉树丛里,执着地脱裤子给他看。
“师兄会怕吗?”殷诀总是这样问。
陈景殊颇为无语,心道我为什么要怕,你有我也有,谁也不缺!
从第一次惊慌失措,到现在他只会耳朵微微泛红,不理解但尊重对方的怪癖,反正月夜漆黑看不清,打个马虎就过去了。
每当这时候,殷诀还会莫名其妙道:“师兄,它虽然丑,但它乖,不会伤人。”
陈景殊赶紧嗯嗯,表示知道了,没事快收起来吧。
似是在等他缓慢适应,殷诀每次都掏出一点,掏了半个月,终于完整掏出来,沉甸甸躺在麦色掌心。他拉起陈景殊白净的手指尝试触碰,还会哑着声问些粗不粗长不长的奇怪话,常常弄得两人口干舌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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