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姜蝉衣笑容更深了。
&esp;&esp;“嗯,你放心,我肯定不会伤害无辜的,以后我也会保护你。”
&esp;&esp;燕鹤动了动唇,想解释,可看着大师姐真挚热烈的眼神,他终只是点头:“好,那就有劳姜姑娘。”
&esp;&esp;卸下心事,姜蝉衣又是恢复了平日的神态,她看了眼前方的宣则灵,突然想到什么,若有所思道:“燕公子,玉公子真的不是宣妹妹要找的人吗?”
&esp;&esp;她还是觉得以玉公子的性子不厌其烦的去问九个人买花环有些反常。
&esp;&esp;燕鹤一怔,她看出什么来了?
&esp;&esp;“姜姑娘可是怀疑什么?”
&esp;&esp;姜蝉衣想了想,道:“倒也不是怀疑,只是觉得罢了,若真的是,他们早就相认了。”
&esp;&esp;燕鹤看了眼前方的背影。
&esp;&esp;那人虽一直离宣则灵很远,但其实她一直在他的保护范围内。
&esp;&esp;未婚妻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,其中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,若他猜的不错,此次事了,他甚至可能会暗中为宣姑娘择一门好亲事。
&esp;&esp;“总会找到的。”
&esp;&esp;半晌后,燕鹤道。
&esp;&esp;往事已逝,活着的人总要走出来才行。
&esp;&esp;姜蝉衣点头: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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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次日天刚亮,一行人便从裕县出发,往玱州而去。
&esp;&esp;没有车夫随行,便是云广白和玉千洲一人负责一辆马车,云广白抢到了替两位姑娘赶马车的权利,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&esp;&esp;十句有五句在问白安渝。
&esp;&esp;姜蝉衣被问的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,恨不得点了自己的睡穴或者吃一包迷药一觉睡到玱州。
&esp;&esp;到了下一个落脚点,启程时姜蝉衣抢先一步把玉千洲抢了过来。
&esp;&esp;云广白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另一辆马车,看玉千洲的眼神也带着一股哀怨。
&esp;&esp;不知道的还以为玉千洲抢了他的心上人。
&esp;&esp;两日后,一行人终于进了玱州城。
&esp;&esp;城门口例行检查,兵卫看见宣则灵惊的怔愣了好半晌,才失声道:“宣姑娘?”
&esp;&esp;在玱州,宣伯棠名气不比知府大人小多少,几个城门的人自然都认得宣家的娘子。
&esp;&esp;姜蝉衣没想到宣则灵会在城门被认出来,不由庆幸燕鹤有先见之明,在入城前让她戴了面纱,她的佩剑也交给了燕鹤。
&esp;&esp;玉千洲称公主喜欢用鞭子,玉京很多人都知道,所以她的佩剑暂时由燕鹤保管。
&esp;&esp;并得到了一根一看就贵的要命的鞭子。
&esp;&esp;兵卫长察觉到动静赶过来,见到宣则灵也是一惊,但下一刻帘子就被合上,兵卫长皱眉看向玉千洲,还没来得及发难就看见了他腰间的玉佩,脸色霎时一变。
&esp;&esp;“查清楚没有?能放行了?”
&esp;&esp;玉千洲冷声道。
&esp;&esp;兵卫见他这般态度,正要出声斥责便被兵卫长阻拦,并往后退了一步:“放行!”
&esp;&esp;兵卫不由焦急道:“头,宣姑娘在马车上,宣姑娘失踪多日,万一是他们劫持了宣姑娘……”
&esp;&esp;与此同时,周遭看见宣则灵的百姓也在议论纷纷:“不是说宣家娘子失踪了吗?”
&esp;&esp;“是啊,说是失踪好多天了,怎么突然回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闭嘴!”
&esp;&esp;兵卫长横眉瞪向议论的百姓,又看了眼离开的马车,才扬声道:“赶车的那位是玉家人,看年纪多半是玉家的公子,里头那位姑娘看着身份贵重,却不知是哪家娘子。”
&esp;&esp;众人闻言皆感震惊。
&esp;&esp;宣姑娘怎会和玉家扯上关系,还让玉家少东家亲自送回来?
&esp;&esp;且也没听说玉家有娘子啊?
&esp;&esp;这时另一个兵卫后知后觉道:“马车里那位戴面纱的姑娘的身份还没检查呢。”
&esp;&esp;兵卫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他:“还查什么查,赶紧去府衙禀报。”
&esp;&esp;兵卫连忙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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