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还真没认出他来。
&esp;&esp;蠢狗。
&esp;&esp;【当前仇恨值:40】
&esp;&esp;“别挽……”贺与知微微蹙眉,有些担忧地看向身旁的人。
&esp;&esp;只见林清寒已经收回目光,神情愉悦地伸出手,掌心处正有一根发丝, 至于发丝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。
&esp;&esp;林清寒手一挥,那发丝便成为齑粉被他撒在了留影珠上。
&esp;&esp;忽地, 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, 温热有力。
&esp;&esp;“别挽,不可。”贺与知蹙眉,那双温和的眼眸里带着强硬的拒绝。
&esp;&esp;林清寒只是动了动手腕,从人的掌控中挣脱出来, 他面色平静地看贺与知:“贺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&esp;&esp;这是摆明了不会停手了。
&esp;&esp;贺与知依旧看向他,固执又不解地问:“他若是哪里得罪你了且不去管他便好, 何必做这些沾染自己的事情?”
&esp;&esp;林清寒把玩着手中的留影珠,小巧的圆珠如鱼得水般从指缝中穿过,可纵使怎么动作都逃不脱压着它的手。
&esp;&esp;“我和他有仇,此仇不报我心头恨意难解。”
&esp;&esp;听着面前人随意直白的话,贺与知眉头虽皱, 但也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对方没有瞒着他已是最好。
&esp;&esp;林清寒没了继续和人解释下去的意思:“若是贺兄看不惯,大可告知他一声,也算做了一桩好事。”
&esp;&esp;“别挽,你知道我不会的。”贺与知轻声说道。
&esp;&esp;“既如此,贺兄不必再劝, 我心已决。”
&esp;&esp;林清寒靠在悬台栏杆上,垂眸看着手中的留影珠,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并不意外。
&esp;&esp;在沈别挽的记忆里,贺与知知晓他的一切阴暗面,但对方却是真的正直,也不知道为何要跟沈别挽这人做挚友。
&esp;&esp;倒真是误入狼窝了。
&esp;&esp;好在沈别挽和他想得一样,都不想这样一个人掺和进来自己的事中。
&esp;&esp;没必要,也太麻烦。
&esp;&esp;林清寒轻笑一声,正准备将留影珠收起来,忽地一只手横了过来接过了他手中的珠子。
&esp;&esp;他倏地抬头,便看到早就离开的贺与知正站在他面前。
&esp;&esp;对方微微喘气,额间还带着细汗,显然是刚跑上来的,都来不及缓一缓便垂眸看向他。
&esp;&esp;那双温柔的眼眸里是与其外表不符合的坚定。
&esp;&esp;“我来帮你做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?”林清寒茫然地看过去。
&esp;&esp;贺与知平缓了一下气息,坚决地看向他,语气强硬不容拒绝。
&esp;&esp;“这种脏手的事我来帮你做,你不要沾染。”
&esp;&esp;-
&esp;&esp;凌远回到房间时才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撤去,露出明显狼狈颓废的模样。
&esp;&esp;他靠在房门口仿佛还能听到那些人的耳语。
&esp;&esp;“一个被散修打败之人也好意思来参加试炼大会?”
&esp;&esp;“凌家养了多年的人就是这副德行?我看倒不如他那个已经死透了的兄长。”
&esp;&esp;“才勉强进入最后一关,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。”
&esp;&esp;“滚!都滚开!”
&esp;&esp;凌远怒吼着,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大,隐约透露出几分疯狂的意味。
&esp;&esp;“这怪我吗?若不是母亲和家主非要我参加这试炼大会,我何至于受这种屈辱?!况且,那该死的林晏竟然成了灵霄门的人!若非他,我怎么会备受非议,更不会筋脉受损此后难有进展!”
&esp;&esp;凌远面色阴狠,垂着头,眼底凝聚着压抑的恨意。
&esp;&esp;四海堂后,他确实活了下来,但还不如死在了比武台上。鬼气侵体经脉受损难有长进,还是用灵药吊着他才没有修为倒退。
&esp;&esp;他的修行之道彻彻底底地完蛋了!
&esp;&esp;甚至连他最心爱的女人也死在了天海阁里,而搞毁天海阁的人也是林晏。
&esp;&esp;真可笑啊,连齐家那样一个家族也拿林晏没有半点办法,只能看
好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