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控。
他眼神暗了暗,低下头,极其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,然后是那些红痕,也许这样就能抚平自己留下的印记,也许这样就能让宣春归再多信他几分。
他特别想让宣春归知道,他从来没有把她看做什么金丝雀,而是他的爱人。
他也特别的想像宣春归说的一样,平等的去爱她。
可是好难。
她总是选择隐瞒而不是坦诚的诉说,更加的加重了沉从容这样畸形的爱。
他起身,去浴室拧了热毛巾,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腿间狼藉的爱液与混合的精液。
穴口还没有完全的闭合,他的肉棒太大,每次都撑的宣春归的小穴张着,精液缓缓的流出,沉从容没有伸手去扣,反而拿来沙发上的一个垫子,垫着宣春归的屁股。
外阴发红,他低头轻吻。
动作轻柔至极,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将她搂进怀里,拉过被子盖住两人。
感受着她温顺地依偎在自己胸前,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,沉从容紧紧抱着她,下颔抵着她的发顶,闭上了眼。
窗外,夜色渐浓,河水平静地流淌,好像方才室内那场激烈的风暴从未发生。
只有怀中真实存在的温软躯体,才能让他那颗高悬不下、充满恐惧的心,暂时落回实处。
他需要她,远比他愿意承认的,还要多得多。
而如何让她明白,她的安全对他而言高于一切,又如何平衡这份保护与她的独立性,是他接下来必须面对的课题。
但此刻,他只想拥她入眠。
沉从容记不清射了几次,做了几次,但是宣春归脱力的昏睡过去,他才愿意放过她。
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,他贴着宣春归的脸,静静的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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